圣灵在宣道中的工作

想念主恩

                                                                                                   

圣灵在宣道中的工作

前言：从上帝的灵与上帝的话谈起

    在受加尔文神学影响的改革宗教会中，一向都是被称为以上帝的话为中心的信仰传统。因此，在改革宗的教会重视主日礼拜中的讲道，重视上帝的话在信徒日常生活中的指引和规范，重视在各种会议中条理分明的陈述与辩论；这种对上帝的话的重视常使得传统的改革宗教会给人一种重理性、讲条理、重理解、讲秩序的印象。[1]加尔文在论祈祷时更提出祈祷也必须经过理性的反省：“我们应当确信不管是公祷或私祷，舌头若不配合悟性，就是神所厌恶的。”[2]
    自二十世纪以来，灵恩运动在普世教会中造成了相当大的冲击，富乐神学院教授韦拿（Peter Wagner） 将二十世纪的灵恩浪潮分为三波。[3]在灵恩运动的发展进程中，灵恩派特别重视上帝的灵的工作与经验，表现出一种以上帝的灵为中心的信仰形态；这种对上帝的灵的强调也使得灵恩运动给予人不重视教会的体制与次序，而重体验、放任情感、情绪化的印象。
    由此来看，是否是上帝的灵与上帝的话相互对立呢？当然不是，在圣经中处处可见，二者紧紧相连的例子。例如在创造时：“上帝说：‘要有光’，就有了光。”此处没有直接提到上帝的话，但是“上帝说”就是指“上帝的话”而与“上帝的灵”连结在一起，开启了创造，光的出现，带来形状、东西、光明与生命。对照诗篇三十三篇六节：“诸天藉耶和华的命（话）而造；万象藉他口中的气（灵）而成。”随后九节又说：“因为他说有，就有，命立，就立。”这里将创造视为上帝的话与上帝的灵一起的工作。[4]上帝的灵和上帝的话一起做工，也是加尔文神学的中心思考，亦即在宗教体验中，对圣灵的领受以及对上帝话语的了解，两者应该是相辅相成的。上帝的灵带来“自由”，而上帝的话语带来“规范”，加尔文从圣灵里找到上帝的灵和上帝的话一起做工的原则，表达出追求宗教体验的平衡发展，亦即“自由中的规范”，以及“规范中的自由”。[5]
    简而言之，话与灵正好代表了上帝向人类自我启示的两个层面，彼此紧密关联且相互制衡，可以说是“话中有灵、灵中有话”（林后3：6-8）。当我们深深体会到上帝的话和上帝的灵之间的紧密关联后，这对现今的基督教会有很大的启迪。
    现今教会，包含改革宗传统的教会在内的讲道已经流于形式，只有上帝的话的理论而无上帝的灵的工作与经验；而目前盛行的灵恩运动又缺乏圣经的基础，往往大谈圣灵的恩赐、能力和经验，却忽略了圣灵的位格与圣经中对圣灵真理的教导。我们唯有通过对上帝话语的研究以及它所带来的规范，对上帝的灵的体验和强调才不会出轨。[6]因此之故，我们在宣道的事奉中应当使上帝的话与上帝的灵达到平衡，且实践于宣道的过程中。那么，从上帝的灵与上帝的话这平衡的角度我们来看上帝的灵在整个宣道中的工作。
1.上帝的灵与宣道者
    宣道不只是一篇好的讲道而已，在乎的不只是在讲的那一个特定的时间段。宣道也是关乎宣道的这个人，其次才是在特定时间里所宣之道。如欧汉瑞所说：“一篇讲道好像冰山的一角，显于水面上；其它的…浮在面之下。”[7]所以，当论及圣灵在宣道中的工作，我们先来看圣灵在宣道者身上的工作。
1.1圣灵赐与宣道者真理
    圣灵是真理的灵，传递神真理的工作，要带领人进入、明白一切的真理，这是主耶稣基督在约翰福音中的启示（约14：17、26，16：13-14）。圣灵所选召、恩膏的宣道者，一直是负起宣道的责任，就是把圣灵默示的先知、使徒的信息——更明白的说，就是圣灵光照的圣经之道——传给世人。[8]基督教是在使徒宣道的脉络中产生的，那宣道者能够宣道是在乎圣灵上帝把这道赐与宣道者，使之能够传扬。如在旧约中的众先知一样，在旧约最常出现的话也是“耶和华的话临到……，耶和华如此说……”。在旧约耶和华的话临到先知，先知才可以讲论上帝的话，以上帝的话来教导、引导以色列的百姓。如果有假先知起来说耶和华上帝未曾借着他说的话，那人就应当被石头打死（申13：5）。
     那么在现今新约的时代，上帝的话圣经已经启示完备，就不需要透过圣灵的启示，宣道者才有道可讲，而是宣讲已经启示完备的圣经；如主耶稣的兄弟犹大所说“要为从前一次交付圣徒的真道，竭力地争辩（犹3）。”圣经人人都可以读到，却不是人人都可以宣讲上帝的话。因为这只有圣灵赐给谁谁才可以宣讲，说得明白一点、就是唯有真理的圣灵所呼召出来特要以宣道来服事的人的才可以宣道。如圣灵上帝呼召彼得为犹太人的使徒，使之在犹太人中传上帝的道；却呼召保罗为外邦人的使徒，使之在外邦人中传上帝的道。彼得在使徒行传中也说他们被分别出来是为“要专心以祈祷传道为事（徒6：4）。”保罗对于他之所以能宣道，他说：“我们讲说这些事，不是用人智慧所指教的言语，乃是用圣灵所指教的言语，将属灵的话解释属灵的事（林前2：13）。”所以，圣灵上帝呼召宣道者的同时也赐与宣道者真理，使之如旧约先知一样可以宣讲上帝的道。
1.2圣灵赐与宣道者宣道的恩赐
    一个蒙召的宣道者必定有圣灵上帝所赐与他宣道的恩赐，宣道者才能宣道。保罗在哥林多前书十四章，用一章的经文阐述讲道的恩赐是何等地重要。在林前十四章这章经文中，保罗把先知讲道的恩赐和方言的恩赐作一对照，释明作先知讲道重要于说方言，而要求哥林多的信徒更应追求作先知讲道。因为圣灵上帝所赐之恩赐的运用是在于造就教会，而说方言若没有翻出来就不能造就教会而只能造就自己，只有先知讲道才能造就教会。在新约圣经中先知讲道这个词的用法有两个基本特征：（1）这是赐给教会内部份人的恩赐，所根据的是不等分配的原则；（2）这是一种启示性的恩赐，也就是说它把神话语的本意直接的传递给教会。[9]
    所以，在此我们知道圣灵上帝把宣道的恩赐赐给衪在教会中所分别出来的特要在宣道的事工上来侍奉上帝。并且，也把这具有启示性的恩赐赐给宣道者使之能够造就教会。若没有圣灵赐与宣道者宣道的恩赐，没有人可以靠着自己的学识才干宣道；因为，圣经虽然是用人的文字写成却不是单单讲人的事，而讲人与上帝之间的事。因此，唯有属灵的人才能明白属灵的事，将属灵的事讲与属灵的人。
1.3圣灵赐与宣道者宣道的权柄
    宣道者如何权威有力地在今日宣讲上帝的话？这是这个时代中许多宣讲者的问题，但我要说的不是我们要如何权威有力地宣讲，也不是如何得到宣讲的权威。其实，权威有力地宣道重点不在于宣道者；当然宣道者的威望、权柄、能力有一定的作用但那不是重点。重点乃在于上帝的话语的本身，换句话说就是“权柄不在人，乃在圣经，”圣经有绝对的权威性。因为，这是出于上帝所默示的话语，乃是上帝权能的话语。[10]路加在福音书中讲得很清楚：“出于神的话，没有一句不带能力的（路1：36）。”
    所以，我们不是论宣道者这个人如何而是论宣道者所宣之道是不是出于上帝的话语；若是宣道者所宣之道是出于上帝所默示的圣经，合乎圣经的原则，那宣道者就有道同在而带来的权威、权柄。在教会中，我们也看到很有恩赐宣道的宣道者在教会是非常有权威、权柄的；不是因为宣道者自己本身有权柄而是因为他所宣之道所带出来的果效使宣道者具有权柄。因此，我们可以推论这权柄是出于宣道者所宣之上帝灵所默示的话，而上帝的话的权柄是在乎默示的那一位就是上帝的灵；也就是说宣道者的权柄从根本来说是来自于上帝的灵，是圣灵所赐与宣道者的使之可以在教会有权柄宣道。
1.4圣灵赐与宣道者宣道的能力
    在路加的记载中，主耶稣基督临升天前就将普传福音真道的使命托付给众使徒，清楚而郑重地告诉他们：“但圣灵降临在你们身上，你们就必得着能力；并要在耶路撒冷、犹太全地和撒玛利亚，直到地极，作我的见证（徒1：8）。”在基督教任何的工作，能力都是必须的条件；在宣讲上帝的道和推广福音上更是如此；因为人的话语有限，只有圣灵赐与宣道者能力，宣道者所宣之道才发生神圣感染力。[11]圣灵降临就是带来这种能力，这能力就是有效事奉所需要的动力。而圣灵上帝的工作就是给予使徒宣讲的能力，使他们有无比的勇气和胆量在不利的处境中仍去宣讲基督。对于现今的宣道者来说也是一理，圣灵上帝赐与宣道者能力使之有能力去宣道。正如保罗所宣称的：“我说的话，讲的道，不是用智慧委婉的言语，乃是用圣灵和大能的明证，叫你们的信不在乎人的智慧，只在乎神的大能（林前2：4-5）。”

2.上帝的灵与宣道的过程
    在宣道的过程当中，不可少的是上帝的话与上帝的灵。而上帝的灵在宣道过程中的工作便是：引导宣道者传讲切合实际的信息，就是把圣灵光照的圣经之道传给世人；并借着宣道者所宣之道光照听者使之能够领受真理，也保守宣道者所宣之道。
2.1圣灵引导宣道者使其传讲切实的信息
    先知撒加利亚在奉上帝的名晓喻所罗巴伯时说：“万军之耶和华说：不是倚靠势力，不是倚靠才能，乃是倚靠我的灵方能成事（亚4：6）。”在宣道的事奉上也是如此，如加尔文所说宣道是一种圣礼的行动，即在圣灵的工作下，宣道成为一个人与上帝相遇并生命得到改变的历史事件。今日再思圣灵在宣道中的工作时，应该重视宣道所具备的圣礼特质；上帝已经说话且在今日仍旧对人们说话，特别是透过有圣礼特质的宣道向人启示衪自己。[12]
    那么，宣道者蒙圣灵光照、引导，把圣经的真理诠释出来化为现今时代基督徒信仰生活的原则。又在宣道的过程中，引导宣道者讲出切合实际的，能供应、满足听者需要的信息。在现今这多元化的时代，基督教讲坛信息的宣讲有很大的挑战。能不能供应这个时代的人的需要，在乎的是有没有从上帝而来的信息；因为，世代如何发展人最根本的需要却没有改变。如加尔文所说：“我们人类的实存只有在上帝的里面才能找着它真正的意义。”[13]上帝是说话的上帝（来1：1-2），主耶稣基督也说：“我父做事直到如今（约5：17）。”因此，在这个时代的里面，我们可以肯定圣灵也引导宣道者在宣道的过程中传讲切合实际的信息。
2.2圣灵光照使听者领受真理
    在旧约里，圣灵是生命的根基（创1：2、2：7），但圣灵显然也是超自然的传递者，传递有关上帝的知识。上帝藉着衪通过道默示出衪的信息（提后3：16），就是先知和使徒口头和书写的信息。[14]当主耶稣基督论到圣灵时说：“但保惠师，就是父因我的名所要差来的圣灵，他要将一切的事指教你们，并且要叫你们想起我对你们所说的一切话（约14：26）；”在历史中我们知道这节经文基本上应验在耶稣基督门徒的身上。但从其永恒性的意义而言，通过使徒的教训、圣灵的光照和解释，这句话也可用在我们的身上。简单的来说，圣灵能使我们明白特别启示（圣经）而传给我们，是因衪先把确定的晓喻赐给受默示的先知和使徒；因着他们受默示的文字和圣灵，所以我们得到这特别启示，我们能明白这启示，是因为圣灵光照并解释他们的话。
    因此，因着宣道者的宣道，启示能临到听道的人，听道的人和宣道者一样，必须靠着受默示的著作、及圣灵的光照，才能知道、明白、领受启示的标准知识内容。[15]所以，我们可以肯定，在宣道者宣道的过程中，圣灵上帝也光照听者使之能明白、领受宣道者所宣之道。正如保罗在腓力比祷告的聚会上宣道时，圣灵上帝开导卖紫色布的妇人吕底亚的心使她留心听保罗所讲的话，从而领受真道信从主（徒16：11-15）。
2.3圣灵保守所传之真理
    道被宣讲出来而达到听者的心里，也蒙圣灵的保守使其不被恶者夺去、不被世上的思虑与钱财的迷惑把道挤住而不能结实（太13：18-23）。因为，圣灵的工作就是引导人讲入、明白一切的真理，并想起主耶稣基督所说过的一切话（圣经）。所以，我们肯定真理存在人心里是圣灵上帝在圣徒身上的运作、保守。在耶利米书三十一章三十一至三十四节，指出上帝借着先知所应许的新约乃是这样，“我要将我的律法放在他们里面，写在他们心上。我要作他们的　神，他们要作我的子民。他们各人不再教导自己的邻舍和自己的弟兄说：‘你该认识耶和华。’因为他们从最小的到至大的，都必认识我。”为什么不必别人教导百姓就可以从最小的到至大的都必认识上帝呢？原来，这应许的新约就是主耶稣基督所成就的救赎，而圣灵如今施行在每一个圣徒身上的恩典。也就是说，圣徒能把“律法”存在心里，是因为圣灵上帝在圣徒身上所运行的结果。因此，我们可以推论圣灵在宣道的过程中也保守宣道者所宣讲的真理，使之存于听者的心里，待有需要之时圣灵再调出来成为信徒即时的帮助。

3.上帝的灵与宣道的果效
    在圣经中所用的“灵”，不论是希伯来文的 ruah ，或者是希腊文的 pneuma ，都同时是“风”与“气”的意思。新旧约圣经作者不约而同选择了同样的表达方式，让我们对圣灵上帝有所认识，其中最明显的特色是与“力量”有关。“风”是当时的人所知之自然界的强大力量，而“气”常常用来表达生物身上生命的力量，新旧约圣经使用的圣灵之“灵”字，同时是“风”与“气”的意思，可见圣灵往往与力量相关，然而圣灵又与力量本身不能等同，因此我们可以从圣灵上帝的运作上给“圣灵”一个定义，就是“上帝力量的展现者”。[16]那么，圣灵上帝在宣道的果效中展显了哪些生命的大能呢？
    在五旬节那日，彼得和其他使徒都经历了圣灵浇灌在他们身上。使他们说起别国的话来，从而吸引许多在耶路撒冷说不同语言的人听见他们讲说上帝的大作为。而后，彼得满有能力地站起来宣讲了他那篇既伟大、内容丰富、信息焦点又清晰的讲道。结果，信息铿锵有力地打进群众的心里，带来极大的属灵果效。“那一天，门徒约添了三千人，都恒心遵守使徒的教训，彼此交接、擘饼、祈祷；并且卖了田产、家业，照各人所需用的分给各人。他们天天同心合意恒切的在殿里，且在家中擘饼，存着欢喜诚实的心用饭，赞美神，得众民的喜爱（徒2：41、45-47）。”
3.1圣灵以道更新人的生命
    从五旬节的事件，我们看到彼得宣道，众人觉得扎心，于是有三千人悔改归主。在这里表明了圣灵上帝那更新、转换人生命的大能。人都是死在罪恶过犯的当中，完全没有能力靠自己改变、转换自己的生命。《西敏信条》对此是这样说的：“人因为堕入罪中，已经丧失一切“关乎救恩的属灵之善”的意志力。属血气的人既然完全悖离善，并且已经死在罪中，便无法借着自己的能力，来改变自己或是预备自己去接受改变。”[17]那么在五旬节的事件中，这悔改的三千人是因着什么更新、转换的呢？保罗说：“你们死在过犯罪恶之中，他叫你们活过来（弗2：1）；”这个“他”从上下文来看就是主耶稣基督，而主如今在地上是借着圣灵上帝施行救赎之恩，因圣灵上帝是主耶稣基督所应许的保惠师。因此，我们可以肯定地说，圣灵上帝在宣道的果效当中有使人更新、转换生命，领人悔改之生命的大能。这一个事实不仅在使徒行传的五旬节看到，也在历世历代的基督徒身上看到。
3.2圣灵以道催促圣徒行道
    这一群领受彼得所宣之道而信从的人，不仅领受主道还恒心遵守使徒的教训，彼此交接、掰饼、祈祷。这些信从之人，之所以会从传统的犹太礼仪中改变而遵行使徒的教训；我们从上下文来看就知道这乃是圣灵上帝的工作，因为众人听了道觉得“扎心”。因而从此处我们可以推论，圣灵上帝在圣徒的身上引导、推动、催促过一个行道的生活，让人愿意照着真理的信息去行动；这是我们从五旬节事件中清楚看到的一个事实。圣灵上帝在圣徒身上的运作，本就是要圣徒进入一切的真理；真正的进入不只是理性、感性的层面，而应当也在意志的层面。人在知、情、意三方面感受圣灵力量，逐渐改变生命特质，产生诸如仁爱、喜乐、和平、忍耐等等圣灵的果子；[18]从而行之于外，表现出有基督身量的生活作为。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圣灵上帝在圣徒里面的引导、推动，从而使圣徒有能力去行道。所以，圣灵上帝在宣道的里面所带来的果效其中一个便是以道来引导、推动、催促圣徒行在道中；以道的生命过一个行道的生活。
3.3圣灵使圣徒生活有好的见证
    在五旬节悔改归主的三千人，“他们天天同心合意恒切的在殿里，且在家中擘饼，存着欢喜诚实的心用饭，赞美　神，得众民的喜爱（徒2：46-47）。”他们不仅遵行使徒的教训而行道且他们行道、活出道的见证已经在人前表现出来，“得众民的喜悦。”圣灵上帝赐下恩赐和能力，带领圣徒过一个活在道中的、圣洁的生活，使信徒可以见证主、荣耀主。这就是圣灵上帝直接作工在圣徒生活中明证，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他们能够有好的行为见证，不是因自己本身的好而因为圣灵上帝的运作在他们身上，使之有一个好的生活的见证。因为，按照经文的文脉是先有内在圣灵的作工“扎心、领受圣灵”，才会有人外在的行动“凡物公用”，最后才在人前有好的见证“得众民的喜爱”。因此之故，我们可以说圣灵上帝作工在圣徒的生活上，使之有一个好的见证。
    对于宣道的果效，这是圣灵与人同工的结果，衪在圣徒的身上运作其生命的大能，更新、转换了圣徒的生命，引导、推动圣徒去行道，又使用圣徒在地上活出道的生命来见证、荣耀上帝。

结论：
    诺司（John Knox）说：“真正的宣道从始至末都是圣灵的工作。”[19]这提醒我们每一个宣道者都必须自觉地和时常认知一件事：没有圣灵上帝的工作，一切都归于徒然，好似草木禾秸毫无价值可言；从另一方面来讲，我们也不可否定宣道者本身在宣道中所要付的重要责任。
    这样在面对一个信息多元化的新时代，作为宣道者我们应当反思，在宣道的事工上是单单依靠字句的理论呢？还是只是感性上单单寻求圣灵的感动呢？综上所述，可知这两者在宣道的事工上不可能单独的存在，若偏向任何一方都不符合圣经的原则。因此之故，我们要在平衡上帝的话与上帝的灵的原则中宣道，致力于“话中有灵，灵中有话。”在整个的宣道事奉中；从宣道者本身到宣道的过程、及宣道的结果，我们都要单单依靠、仰望圣灵上帝；因为我们知道宣道的工作就是圣灵上帝的工作，人的同工也是在圣灵上帝的工作的里面。所以，作为宣道者我们不应当不重视圣灵上帝在宣道中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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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郑仰恩，〈加尔文论圣灵的工作和属灵恩赐〉（《台湾神学论刊2005》，台湾神学院出版 2005年第27期）， 页42
[2]加尔文，《基督教要义中册》，（基督教文艺出版社，1997年），页320
[3]陈宗清，《灵恩运动纵横谈》，http://www.dyjdj.com/shuku/tianlu/yiduan/2011-07-07/11065.html， 2011/09/12
[4]林鸿信，《圣神论》，礼记出版社，民国八十六年，页275
[5]林鸿信，《圣神论》，礼记出版社，民国八十六年，页50-51
[6]郑仰恩，〈加尔文论圣灵的工作和属灵恩赐〉（《台湾神学论刊2005》，台湾神学院出版2005年第27期），页43
[7]韩客尔，《神·启示·权威IV》，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1986年8月，页449
[8]韩客尔，《神·启示·权威IV》，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1986年8月，页439
[9]葛理齐，《圣灵降临剖析》，天道出版、道光出版社，1987年1月，页66
[10]查尔斯·凯普斯，《神话语的权能》，道声出版社，2001年6月，页10
[11]曾立华，《讲道职事的重寻》，宣道出版社，1993年1月，页120
[12]蔡慈伦〈再思今日台湾长老教会的讲道与礼拜〉（《台湾神学论刊2009》，台湾神学院出版2009年第31期），页99
[13]加尔文，《基督教要义上册》，（基督教文艺出版社，1997年），页1
[14]韩客尔，《神·启示·权威IV》，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1986年8月，页245
[15]韩客尔，《神·启示·权威IV》，中华福音神学院出版，1986年8月，页249
[16]林鸿信，《圣神论》，礼记出版社，民国八十六年，页25-26
[17]《西敏信条》，九章三节
[18]林鸿信，《圣神论》，礼记出版社，民国八十六年，页194
[19]曾立华，《讲道职事的重寻》，宣道出版社，1993年1月，页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