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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下架基督信仰信息,逼迫后面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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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3-7 02:51: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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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马拉雅下架基督信仰息,逼迫后面有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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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喜马拉雅FM上的基督教节目遭到下架,似乎我们要面临又一波对信仰的限制,挤压。然而,面对逼迫,我们当如何看待?神在其中有怎样的美意和祝福呢?让我们借着边云波老弟兄的分享,学习属神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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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 1950 年代到 1970 年代,当时的基督徒被歧视,被批评,被斗争,被逮捕,被拘押,被劳动改造,被群众监督。到了文化大革命期间,被捕的人虽然关在监狱里不得自由,倒还衣食、起居有点起码的规律和保证。但是在监狱外边的圣徒们,由于当时遍地的红卫兵无法无天、无恶不作,不但衣食住行毫无保证,甚至性命都可能随时丢掉,倒像是没有被捕的反而比被捕的苦难更重!

神让中国的弟兄姊妹经过那一段火的试炼是神的恩典,有神的美意。箴言 17:3 说:“鼎为炼银,炉为炼金,惟有耶和华熬炼人心”,现在回想起来,我才觉得经过那一段火炼,神就是要把人熬炼成精金,才好为神所用。

※※拆毁自义,炼净旧造※※

神炼净了的就是我们的老我、旧人旧造,并拆毁人一切的自义。人免不了有旧造当中的名、利、私欲、贪婪这些东西。比如说我个人的经历,当年我奉献的时候,自己觉得还挺单纯的。我放弃了去爱丁堡大学留学的机会,放弃了教授邀我合著论文的机会,把寡母弱弟交托给神,自己去边疆传道。那时候,我想在边疆建立一个聚会的地方,然后把福音传开,甚至原来有一个想法是死在那里,因为我身体不好,觉得“学生不能高过先生”,也许自己过不了 33 岁。可是,如前所述,当面对一些类似这样的问题——是工作为先呢?是工人为主呢?是在神的真道上有所持守呢?还是为了工作可以放下一些原则呢?——旧我的渣子就显出来了。先前我曾不时暗暗地骄傲,认为有些年长的传道人各有失误,我还可以为主作些见证。实际上肉体当中没有良善,我被捕以后,很难靠主刚强得胜,很难靠着祷告将母亲交托。为了赶紧出来看母亲,审讯的时候虽然心里不同意,但政府怎么定罪名就怎么接受。我觉得这也是自己的一个失败。我想其他的人也经过这样的熬炼,我们常以为我们奉献得很完全了,但还是经不住一些试炼,甚至于试探,所以我说在那段熬炼当中炼净渣子。那段时间是神让我经历了软弱、失败,更深地看见自己内心里还有很多需要神怜悯的地方,需要圣灵的工作让自己脱去旧人穿上新人、心意更新而变化。

后来我看到在提摩太前书 1:15 保罗说:“在罪人中我是个罪魁”,其中“是”字是现在时态的,也就是说,保罗说自己“现在是罪魁”。他不仅是说自己以前逼迫、残害基督徒的时候是罪魁,而且是在自己已经被主用了一生、写了多少经卷、到写提摩太前书的时候仍旧说“在罪人中我是个罪魁”。我想,这是他经过了多少千锤百炼才会认识到的。下面他接着说:然而,我蒙了主的怜悯,是主要在我这样的罪人身上显明他的忍耐,给后来信他得永生的人作榜样,荣耀归给神!——我觉得经过水火,可能有很多人会认识到自己的内心,认识到人的肉体之中毫无良善,因为这种缘故才更加仰望主,靠着主的怜悯工作。神也用了这样一些自觉软弱、无能、无力的人,才显明了他的作为。

※※回到主前,仰望依靠※※

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很灰心。1950 年代我被捕以后,还能够靠着主和神亲近。劳动改造期间,主日的时候在田地做农活,我就一边锄地,一边看着天,心里面唱诗,祷告说:“主,我还是和普天之下的众圣徒一起敬拜神的,虽然见不着他们,但是在七日的第一日早晨我还是和众人一起敬拜神的。”那个时候是这样一种敬拜神的心情。

但是自从 1950 年代中期以后,十几年来好像越祷告信徒苦难越重,越祷告教会越发荒凉。那时我几乎丧失了信心。本来以赛亚说“耶和华的耳朵并非发沉不能听见”,我说耶和华的耳朵就是发沉了,不然为什么我十多年的祷告神就是听不见呢?特别是在 1966年八月底,大夫证明我因吐血可以休息一周,但是红卫兵仍然把我揪了去批判斗争。那天在危急忙乱中我是穿着制服短裤被带走的。他们叫我站在一张桌子上,要高举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的是“反革命传教士边云波”。边云波三个字是横写或是倒写的,名字上面打着红色的 X 号。红卫兵命令我把牌子举得最高最高,同时两腿站直,低头到最低最低。这种姿势任何人都难支持,何况一个吐着血的人!每当体力不支、膝盖不由自主地弯下来的时候,有个红卫兵就抡起一条木棍子,专打我的膝盖。每打一次我只好努力站直,但不久膝盖又弯了下来,就再被打直。后来两个膝盖鲜血直流,再打时腿实在直不起来了,我几乎要倒下去。这时主持批斗会的人宣布散会,叫人把我架到一个黑屋子里去。

神知道我没有恨那些苦待我的人,甚至能“求父赦免他们”。但是我向神有抱怨:为什么不把我留在监狱里?监狱里总还不至于受到这种毒打侮辱!很久以后我才渐渐想到:主耶稣受难前曾被彼拉多带出衙门,彼拉多向众人说:“看这个人!”(约 19:5)那时主耶稣的头上是荆棘冠冕,脸上是唾液血迹,紫色的袍子包裹着满身的鞭伤血痕。“看这个人”四个字使我再也不敢向神讲理了。我虽然不敢再向神讲理,但是我没有信心,觉得很可能一直挂着个反革命的牌子劳动改造,一生就这样下去了。所以那期间我和妻子耀轩说:咱们离婚吧,这样好解除你的一些负担,也让孩子少受牵累;我甚至还想申请去边疆劳动早些死去。但耀轩责备我说:你这种想法符合圣经吗?谢谢主,神赐给我这么好的一位妻子,帮助我逐渐从软弱中走了出来。

1970 年代初,我心灵里忽然响起了一首经文诗歌:“大山可以挪开,小山可以迁移,但主的慈爱必不离开你(赛54:10)。”就在那个时候,报载肯定要接班成为国家主席的林彪,竟突然叛国出逃死在蒙古温都尔汗,我真是看到世上的事情翻来覆去、千变万化,但是神的慈爱永不离开我。那时我回到主前,才发现没有向巴力屈膝的,还有七千人呢!此后灵里的力量就刚强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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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出主道※※

1980 年代,信徒们逐渐地从几十年的恐怖、惧怕当中清醒了过来,觉得应当按照主的教导,抵制罪恶,活出神的道来。我觉得当年弟兄姊妹们的心灵光景,是跟使徒行传所记载的差不多的。就像彼得一样,主被兵丁带去之后,他怕得不得了,一个小女子问他,他都不敢承认主名;而五旬节后,他被捉拿,被监禁起来,甚至于恐吓他不许再奉拿撒勒人的名传讲福音,但他回来之后还是非常喜乐,与弟兄姊妹一起同声祷告,其后是照样传扬福音。

无论在监狱里,或监狱外,总有些人就用他们的生活行为来见证主的道,比如说王明道太太。和她同一牢房的人受了暗示,对她进行许多的虐待,尤其一个女杀人犯,特别厉害,抓住她的长头发把她往墙上撞,要她否认主名,或说诬蔑主道的话,王太太就是不肯,所以吃了很多的苦。那段时间以后,那个犯人忽然病倒了,别人都不管她,只有王太太以爱报恶,给她端水还喂她吃饭,甚至将别人探望自己时送的糕点也送给她吃。后来这位曾经苦待、迫害王太太的犯人受了感动,听到福音后也表示愿意信主。类似这样的见证还有许多。像袁相忱、谢模善、林献羔、杨心斐等人,在监狱里面不怕被虐待,并以爱心对待虐待他们的人,坚守真理,以行动护卫了真道。

并且,弟兄姊妹在工作上也做了美好的见证。1970 年代中期,那个时候大家是吃大锅饭,有一句话说:“干不干,都吃饭。”所以大家上班也不准时去,下班也不准时走,迟到早退。工作时也是闲闲散散。唯独那些真正的基督徒,该几点上班,就几点去,该几点离开,才几点离开。不说闲话,不做闲事,不看闲书,专心工作。无论在文化大革命初期,他们受了多少的难为,现在还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当时南开大学有位教授陈恩临弟兄说:现在有些单位里,真正工作的,只有那些无辜受了难为的基督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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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亡羊※※

从 1950 年代到 1970 年代,许多弟兄姊妹在信仰上冷淡了下来,甚至外表看着跟不信的人没有差别。文革后期,有一些人被主的爱激励,就想到过去同蒙恩召的弟兄姊妹应当在去而不返之前归回羊圈,重新回到主面前,于是就去找以前一同热心聚会而后来竟冷淡下来的弟兄姊妹们。

和我相识多年的黄良裔兄,文革期间断了联系,文革还没有过去,他来看我。我现在还记得他围着围巾遮着半边脸来到我的家里。我说:“有什么事吗?”他说:“没有什么,就是看看你平安不平安。”那时候信徒之间彼此不敢多说什么,黄大哥说:“我不坐下了,我就看看你怎么样。”我们站在那里说了几句话,他就用手指着自己的心,问我说:“好吗?”我就往天上一指说:“好!”然后他说:“那就很好。”就那么几句话,也算是灵里很宝贵的交通了。

因为当时你去看望人,是很困难的,有些人也不敢轻易地去看望别人。亲爱的弟兄姊妹们!你现在生活在比较安逸的环境当中,蒙了神多少的恩典,你去看望过需要安慰的弟兄姊妹们没有?

※※亲密无间※※

1940 年代末期,当年教会有一个大的复兴,但是宗派林立,彼此不合。甚至于彼此都是信主的人,在街头见面却形同路人。这是以前各宗派领导人制造的信徒之间的隔阂。1970 年代末,文化大革命刚刚过去的时候,弟兄姊妹只要看到对方还是信主的,靠主还可以站住,就觉得非常亲切,也不分哪个公会宗派,也不分大群小群。过去不讲话的、见面甚至理都不理的弟兄姊妹们,到了 1970 年代末,看见对方还能够坚守主名,不仅在路上看到很亲切,甚至于登门拜访;有时候抱着对方的肩膀,眼里都含着眼泪,泣不成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灵里的感情非常地亲近。感谢主,经过文革这么一段患难和苦难,信主的弟兄姊妹亲密无间了!现在环境似乎好多了,没有那么多的困难和压力了,难道弟兄姊妹就不能在主内切实相爱、同心合意吗?难道非得有苦难的经历,非得有艰难的路程,非得再有一次文化大革命,然后才会想起来彼此相爱吗?求主光照我们、保守我们,若我有说重的地方,求主怜悯,也请饶恕我这个在你们中间的弟兄。

摘自边云波回忆录
《 残年忆史---中国现代教会史片断剪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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