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与「时代」之间的关系
「永恒」与「时代」之间的关系最近一、两百年基督教会历史产生了许多伟大的宣教士的运动。所以我们盼望这几天主的灵引导我们的思想,感动我们的心灵,使我们看见历史中间最有价值的事,就是把 人从暂时带到永恒去的福音运动,然后看清价值再献上自己的时候,你就不是随着一时的冲动,乃是遵行上帝的旨意,所以愿主与我们同在。
我们先看一段的圣经是在腓立比书第二章,我们来念第十四节一直到第十八节:
「凡所行的,都不要发怨言,起争论,使你们无可指摘,诚实无伪, 在这弯曲悖谬的世代,作上帝无瑕疵的儿女;你们显在这世代中,好像明光照耀,将生命的道表明出来,叫我们在基督的日子,好夸我没有空跑,也没有徒劳。」
我们大家一同来念第十五到十八节:
「使你们无可指摘,诚实无伪,在这弯曲悖谬的世代,作上帝无瑕疵 的儿女;你们显在这世代中,好象明光照耀,将生命的道表明出来,叫我们在基督的日子,好夸我没有空跑,也没有徒劳。我以你们的信心为供献的祭物;我若被浇奠在其上,也是喜乐,并且与你们众人一 同喜乐。」
我们再看腓立比书第一章二十七到三十节:
「只要你们行事为人与基督的福音相称;叫我或来见你们,或不在你 们那里,可以听见你们的景况,知道你们同有一个心志,站立得稳,为所信的福音齐心努力;凡事不怕敌人的惊吓;这是证明他们沉沦,你们得救,都是出于上帝。因为你们蒙恩,不但得以信服基督,并要为他受苦。你们的争战,就与你们在我身上从前所看见,现在所听见的一样。」
「你们显在这世代中,好象明光照耀,将生命的道表明出来」,大家念十五节这三句话:
「你们显在这世代中,好象明光照耀,将生命的道表明出来。」
把「你们」改成「我们」
「我们显在这世代中,好象明光照耀,将生命的道表明出来。」
现在把「我们」改成你自己的名字,一、二、三你们不知道你自己的名字吗?不要客气,念大声一点好不好?自己对自己讲正确的话,是建立人格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所以用上帝的道自己对自己讲话,就不 让自己做自己的仇敌,大家把「你们」改成自己的名字.....。再把 「生命的道」换成「福音的道」。「我们显在这世代中,好象明光照 耀,将福音的道表明出来。」
我有四次的机会在晚堂与大家一同分享我从主所领受的信息,我这一 次跟大家思想的,要从福音的角度来挑战这个时代。我们过去常常听 见这样的题目 ---- 「时代的挑战」,我们也接受时代的挑战,我们也应付时代的挑战,我们能够在这个时代明白时代对我们的挑战是什 么?故然以我自我装备去应付时代挑战的需要有很大的关系,但是这 个基本的观念是错误的。整个圣经我们看见,无论先知,无论使徒,他们都不是站在被动的位置来接受挑战的人,他们都站在主动的位置 上来向时代挑战的。所以我看整个基督教,无论是思想型态,无论是 神学,无论是训练,无论是整个的观念需要一个整个的改革,这样我们面对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不要重复二十世纪这种被动的心态来做 主的工作。我们这一次,我盼望从福音的角度来向世界挑战。我们今天要先给大家思先想到「永恒」与「时代」之间的关系。每一个时代 能够成为一个有价值的历史时刻,乃是因为那个时代有一些人看到了 神永远的旨意在那时代真正的效用是什么?一个人能够在时代中间成为见证人,因为他看到那时代所需要的永恒信息所带出来的光怎样照 耀世人的心,所以永恒与历史之间的关系,这是基督徒因为时间观念 和历史方式、方法论与那些非基督徒历史学家所不同的地方。
有一次查时杰教授,这位历史专家在一个地方与我与一位神学院的院长同坐一辆汽车,然后我说:「你们教历史的人,你们以基督徒的身份当历史的解释走投无路的时候,只有真正的基督徒可以用神怎么样在历史上的主宰性这个观念来了解怎么样去诠释历史。」他说:「对 ,唐牧师你讲这句话对,我们很多历史学家却是缺乏正统的、正确的神学的训练,以致于我盼望有时候你可以给我们讲解一些的东西。」当讲到这句话的时候,有另外一位神学院的院长,他忽然听错了,所以他说「就是,我们这些神学家缺乏历史的知识,所以应当请你来训练。」我把它反过来说「不是的,你听错了,因为正统的神学,真正的神学应当光照历史界,应当光照科学界」。但是,今天正好反过来 ,在基督教界里面缺乏思想家。为什么呢?他们对圣经只有表面的解经,没有总原则的了解,他们对圣经只有归纳的题目,没有上帝永恒 旨意中间所隐藏着的奥秘的真理,所以他们没有办法以基督教的精神透视文化里面各阶层那所有的进展。他们没有办法用神的旨意来解释在历史中间每一个时代所产生出来一些历史文化的成就。在文化的成就和文化的使命中间,已经有了一个历史性的事实就是人在原始中间 的那个堕落,就是从我们祖宗亚当犯罪以后所带来的隔膜,这样呢, Culture Mandate 和 Culture Achievement 中间就有一个 Gap, 那 个 Gap is the fall of human being,the fall of the mankind, 人类的堕落使人类在历史中间没有办法完全成全神给人的文化使命。 而在历史中间所有的「文化成就」与「文化使命」中间的理想性常常存在着很大很大的间隔。所以,历史学家要怎样解释历史呢?他们凭着堕落的理性,被造的有限性去了解历史中间所隐藏的无限意义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只有真正的基督徒,而真正的基督徒的真正了解,在这方面下功夫,对神永恒旨意的总原则,有那个真正明白的人,才能够给世界各种文化阶层的人给他们明光的照耀。「你们显在这世代中,好象明光照耀。」这一句话,不是单单用我们很表面的了解所能够明白的。这一句话已经在这个超过了普通基督徒的认识中间在 一些很重要的神学思想中间显明出来。在中古世纪的时候,我们看见 阿奎纳 (Saint Thomas Aquinas, 1224-1274) 试试看把亚里斯多德(Aristotle, 384-322 BC) 带到护教学里面做为解释那个普遍启示的权威。但是,到了Westminster Confession 的时候,就提到了一句完全不相同的看法, 认为「自然之光」是不足够的 (The natural light is inadequate) 所以我们才需要特殊的启示来超越自然神学的事情,在这方面我不多加解释,因为我们的时间不够,你们要继续的追求,你们需要发问题,或者你们需要再研读一些的书籍,我们这 样就可以节省很多的时间了。
接下去我们思想,当许多的历史学家看历史是一个继续不断进展的时间,在这个进展的时间中间所发生的一切的事迹或者历史中间曾经产生的,曾经发生的事故这些的总记录的本身不够构成什么叫做「历史,因为这其间还需要一些意义的存在。为这个缘故,如果你与神之间没有正确的关系和明白神永恒旨意在历史中间的地位的话,你没有办法做一个真正有价值的历史学家。
为这个缘故,威尔斯 (H. G. Wells ),一个历史学家提到一句使我非常惊奇的话语, 他说「原来历史的每一点都与上帝直接发生关系」。这一点竟然是一个非基督徒的历史学家讲出来的话,所以我感觉基督教要用明光照耀历史,缺乏其人,因为有一些的事竟然非基督徒比我们看的更清楚,而我们自己声称自己是基督徒,竟然没有办法给他们一些的照耀。
今天在你们的幻灯中间,唯一的讲论,而且是很靠近基督教思想的,不是传道人的讲论,是证严法师讲的,你们的幻灯里面,不是传道人在讲道,是法师在讲道,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感想?我一个很富批判敏感性的人,所以我一看整个东西,除了圣经节提出来,真正传道的竟然是一个佛教徒在幻灯中间出现。
好,我们看,今天我们许多的话,应当用我们的身份向世界讲出来的 ,但是今天我们却看见,世界提出了细节,讲了一些基督徒应当讲的话,我不知道你的反应如何?我昨天晚上把慈济的刊物稍微看了一下,我发现这个证严法师有两个字,或是两件事情,她没有办法交待, 一件就是「爱」,另外一件就是她所提到了「感恩」的问题。
你会看见常常在她的讲论中间、在她的文章里面提到这两个字,一个 是love,一个是 Thanksgiving,「爱」与「感恩」。感恩需要「对 象」,爱需要「来源」,这是佛教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但是基督徒如果没有点出来,他们就可以把基督教常用的名词当做世人所需要的供应,以致于我们没有办法用明光来照耀这个世界。我的心有许多的 焦急, 像圣经说「为你的殿,我的心焦急」(参:约翰福音:2 章 17 节 )。 我盼望我们这一代的青年人要很敏感的明白我们在世界不是做一个接受挑战的人,然后自我安慰我「也能够供应的」。我们应当更主动的去挑战世界,在你的世代中间做明光照耀。历史的进展和历史的诠释,是不是可以以非基督徒的身份完全靠着堕落的理性去了解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那我讲这一句话,和普通神学院的教授,或者许多基督徒领袖讲的是不大一样的,但是我很肯定的说,除非人从永恒的神和祂启示中间所带出来的永恒在历史中间旨意真正的了解的话,没有一个人能够明白什么叫做「历史」,也没有一个人可 以解释历史的意义是什么,更没有一个人可以找到正确的历史方法论,这是研究历史的人特别需要注意的。
我们常常提到基督徒的历史专家,基督徒的科学家,基督徒的医生, 然后各行各业中间为主做见证,我有时候听这些话的时候,更深问一层的东西是「怎样做见证」?你是凭着怎样证明你与非基督徒的行业中间那些人是不一样的?今天有许多基督徒医生和非基督徒医生不同的地方只不过是基督徒医生礼拜天去做礼拜,非基督徒医生礼拜天去看球赛,就是这样,其它的时间完全一样的。但是我们与神在统治万有、创造人的身体,从药理的一切预备中间,怎样用神学去看医药的地位呢?我们怎样用神学去批判医学的错误,和医学中间应当行的责任是什么呢?我们以神学去批判文化,以神学去批判医学,以神学批判科学,以神学批判文学,这些的责任已经临到我们的时代了。为这个缘故,我想现在的神学院,无论是新派的,高级学术,以为自己学术很高,其实他们实在在许多事情上还是不学无术的。福音派的,夸自己信仰正统却没有真正抓到那永恒旨意在历史中间真正指导的作用 。而那些灵恩派的,放弃教义,只注重感性冲动的福音运动和这种教会的宗教现象,都没有办法成为二十一世纪能够光照世界的基督教领袖和代表。为这个缘故,我们需要重新有一个革命,重新有一个复兴,重新振奋一些从基督教所有神启示的奥秘中间还没有提出来的东西来带领下一个世纪的来到。
历史的进展绝对不是一个时间的沿续和客观的事实而已 (History is notonly the continuation, or the continuity of the process of the time.) 如果你把历史就当做等于是时间的进展,这样的话,你对历史的了解是非常非常肤浅的。历史也不是「总事件的记录」叫做「历史」,不是在某一个时代,在某一个年代里面发生过哪一些的 东西,哪一些的事迹,把这些的事迹记录出来就叫做「历史」,不是如此的。 历史更不是机缘的巧合,不是 the happenings by chance 不是机会产生出来一个巧合的东西叫做「历史」。不是的,历史也不是人的自由意志所能编织出来的故事, Not the history into the movement by thefreedom and the choice of man 不是人的意志, 人的自由所能编织出来的事件。历史也不是在我们自己的选择中间我 们的行为所产生的痕迹, Not the traces of the choice of human behavior。那么历史是什么呢?
历史是「上帝在时间中间产生或者显明出来的干与的主权的那个记录」。这样,为这个缘故,真正基督徒的认识就在历史的中间看见神的权柄运行在其中,而这个运行和本质,就把神自己的本性和其余假神之中不同的地方用本质的差异启示出来了。所以上帝用这件事来挑战其它的宗教,上帝用这件事来挑战其他的假神和其它的假先知,「你们中间有哪一个神像我,从起初指明末后的事呢?」(参:以赛亚书:46 章 10 节)这是真神的记号,这是真神在历史的意义中间自我启示的总原则。
我们今天解经,我告诉你,「以经解经」有很大的危险,以后只有归纳式的解经也只有表面的东西,我们需要从圣经照着总原则,这个解经方法的这解经名词我提出来在二十一世纪相信会发展成为一个新的学问。
为什么说「以经解经」有很多的危险呢?因为你第一节的圣经解错了 ,用那个做基础去解的话,所有所解的都错了,你明白吗?虽然你从许多的圣经归纳起来,看到了一些的原则,但是这个「总原则」是很要紧的,这个总原则不单是文学、学字、文句的意义表面所能归纳的 东西,更是整个精意的串通从旧约到新约贯彻始终的了解,把神的心意显明出来。为这个缘故,我们看见神在历史时间中间启示自己与所有的假神本质差异的总原则一句话,就是「我从起初指明末后的事情 ,我是阿拉法,我是俄梅嘎」,祂是创始成终掌握起点,掌握终点的上帝。这一位上帝是历史的主宰,你看见了没有呢?如果你用这样的眼光,这样的了解来认识这个时代的话,那么你就不会被时代的波澜 ,时代的冲击所惊吓,或者向他们妥协,因为你是在永恒神主宰的手中来看这必要过去的,暂时的时代。
历史不但是神权在这个时间的中间运行的场所,就我看见的历史也是 神公义在每一个时代中间审判的记录。这个是我们从神的本性里面,不单是从神的主权看与历史间的关系,我们更从神的本性与道德之间 的关系来看历史。为这个缘故,「我要审判埃及」,「我要审判巴比 伦」, 「我要审判亚述」,「我要审判这些外邦,以东.... 等等诸 国」,「我要审判迦南的七族」,这些表示神的义,神本性中间的义对道德责任,和放松和不负责所产生的对应的关系,这样,历史就记录了神的公义。从这一方面来看的话,你就不奇怪为什么最伟大的原 子能科学家,应该在德国产生原子弹的,变成会跑到美国去来产生原 子弹结束德国发动的战争呢?为什么呢?因为这原是神恩典临到谁就临到谁,怜悯哪一个,怜悯谁就怜悯他所要怜悯的人(参:出埃及记 :33 章19 节;罗马书:9 章 15 节)。
爱因斯坦不是在德国吗?但是因为德国痛恨犹太人,所以这个犹太人要从德国到美国,这样德国就不可能战胜,因为能造原子弹的就不可能在德国,你明白吗?这不是希特勒的头脑和他的自由意志所能决定的事情。因为这里面有操纵历史的主宰总原则的安排在那里。你看见 了希特勒的失败、斯大林的失败,不是因为他们的思想不够精密,不是因为他们的权威不够丰盛,不是因为他们的军队不够实力,乃是历史的主宰不加以祝福让他们有一天显出自己的败坏和他们要从历史的舞台要被挪开去的败迹,这是神是操纵历史的主宰的一个记号。
不但如此,我们看历史是上帝的国度进展的一个副产品而已。所以当你看见白宫一切的定见,克里姆林宫所有谋略的时候,你不要惧怕,这些不过是在中心点外面的,在那真正成全中心点焦外所发生的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而已。那真正的焦点是神的国度。
神的国超过世上所有的国,而最后世上所有的国都要成为神的国(参:启示录:11章 15 节),在韩德尔 (George FridericHandel, 1685-1759) 「哈利路亚大合唱」 (Hallelujah Chorus) 的里面,把这节圣经用了很特殊的节奏表达出来了 ----The kingdom of this world is becom the kingdom of our Lordand of His Christ.
而这一句话的表达后来就变成历史上音乐里面很重要的节奏,成为贝多芬在第五交响乐里面 的节奏的一个模范和思想和启发的源头,从这个节奏到那个节奏的时候,原是思想到地上的国要成为我主耶稣基督的国,从那里来的。所以当你看整个历史的解释的时候,你不要把最大的帝国,或者最高的 政权所定的策略,所达到的成就,所有的军队的胜利当做历史的中心,因为这是副产品,这是围绕在中心以外的次要的事件,而那真正的 主流,真正的焦点是神的国在地上怎么建立,怎么样扩展起来。
不但如此,我们看见历史也是上帝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的时候,我们 看见祂要在祂国度里面,在祂心意中间表达出一些超过其它心意的那个优越点或特点。所以神的心意,神的旨意的运行是超越所有其它历 史事件所记录下来的东西。如果你今天在所有的历史书、课本里面看 到许多的事件,背诵了许多的战争,许多历史的变迁而你没有看见那个神的旨意的焦点,从那位主流的神国度的进展去明白的话,你很难 在这个时代里面从总原则的精神中间提起那个真正的智能来处理,来 光照这个时代。如果我们只看见世界的历史而没有看见历史中间有神的历史怎样成为世间历史的中心的话,我们就没有办法面对诠释历史 的困难,也没有办法在时代中间发出永恒的光辉。这样,时间的进度 和永恒的旨意之间有一个很大的差距,基督徒借着什么从这里跳到那里?基督徒又借着什么从那里能够挽回这里呢?只有一个事件,就是 信心。那个真正的「信」是包含真正的「知」,而真正的知又产生了 真正的盼望和爱,使你在永恒与暂时中间成为天国的使者,成为神真理的见证人,成为时代的光。「你们是世上的光」(马太福音:5 章 14 节),这其中的意义太大了。
这一次很久以前,你们的筹备单位就告诉我,你们的主题是「当代、 基督、门徒」。我每一次提到「时代」的时候,我的心就严肃起来,每一次听到「政府」两个字,我的心就严肃起来了,每一次提到「人 权」、「民主」、我的心就严肃起来,每一次提到「见证」,提到「 基督」我的心更严肃起来了。在这个时代怎么为基督做见证?我们怎么认识时代?我们怎么知道时代与永恒之间的关系是什么?这些都是 很重要的文化使命的神学。在现在的时代中间,有许多的神学院所教导的,不过是系统神学,而这个「系统神学」在德国不叫「系统神学」应当叫做「教义神学」。「教义神学」比「系统神学」是更要紧的 ,因为所谓的「系统」没有表明与信仰之间的关系,而且是把它太过照人性的逻辑把它系统化,而「教义神学」却提到了真正的信仰和里面真正的意义是什么?这样,我们看见除了教义神学以外,应当还有文化使命的神学,是许多的神学院根本没有做出也没有牵涉到的。就是关于许多文化神学,历史神学,关于科学的神学,关于受苦神学 .... 等等,这些的东西需要从头再去发挥出来。
本文选自唐崇荣牧师作品《当代、基督、门徒》
红海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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